怕他再语出惊人,盛夏转了话题,“有一点点酸,不严重,真严重的话我还可以找按摩师,按摩师专门做这个的,你不能抢人饭碗呀。”
    “不行。”男人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我给钱都不一定可以天天做的事,还要付费请人做。美得他。”
    这人最近说话真是越来越绕了,盛夏都快被他绕晕了,她重复了一遍,“你给钱都不一定可以天天做?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按摩师吗?我付你费用,天天帮你按摩,你同意吗?”
    盛夏:……
    食指被人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报复性的,男人语调沉沉,“你可真行,男朋友给你按摩下手指,你也要想法设法给我喂醋。”
    盛夏:……
    那晚回去的路上,某人一直在“吃醋”,这醋吃得莫名其妙,盛夏简直欲哭无泪,她还是第一次见人吃醋吃得这么无厘头的,她也不过就随口提了句要找人按摩而已。
    也许是故意吃醋的某人分散了注意力,又或许是一发发快速奔向耙心的子弹带走了她内心的烦闷。
    这一晚,她没有再想起杨俪,甚至神奇的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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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了几天假后,盛夏不得不提前回归工作,本还想着国庆多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