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顿毒打。”
“是不是跟我有关？”宋齐再问。
万栋梁摇头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们做这行的，很容易就被人记恨上，我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了。”
“但应该是第一次被人打成这样吧。”宋齐接着说。
“你还取笑我啊。”万栋梁骂了一声。
“对方显然不是想杀你，而是想警告你，如果他想杀你，你跟嫂子今天就不可能出现在医院里了，他们为什么要警告你，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宋齐问。
“我哪知道啊，可能也不是最近得罪的人，有些犯罪分子记仇很清楚的，哪怕是过了很多年他们依然会想方法来搞我的，所以你也不想再多想什么了，这次就是我倒霉了而已，不过这次他们出了气，应该也不会再对我动手的了，所以你大可以放心了。”
“是不是海盟的人？”宋齐突然间问。
万栋梁瞬间便愣在那里，然后就干笑了一声，“你说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海盟的人打我干什么啊。”
“因为你帮我查了那个家伙……”宋齐沉声说，“时间上太巧合了，而且你说有可能是哪些人向你复仇，我相信也有这个可能，但你再怎么说都是警察局长，一般的犯罪分子根本就不敢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