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中途不带停歇的,像是有无尽的动力似的。
也是就此,他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这场比赛对她真的很重要,于是他也练得越发刻苦起来。
时间匆匆流去,很快到了乐器比赛这天。
早晨六点半,太阳刚刚升起,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开,熹微的光线被尽数遮挡于外,室内仍是一片黑暗。
梁喃惺忪着眼看床边的男人,见他正在穿衬衫,她下了床,去帮他扣纽扣。
顾间见她过来,习惯地停下手,让她来。
昨晚上被折腾得太晚,梁喃仍然困得不行,一边扣一边泪眼婆娑地打起哈欠,她从下往上扣,一扣完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她就一把抱住顾间,头埋在他滚烫的胸膛里,嗅着他的味道,闭着眼休息。
顾间扶住她的腰,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
半分钟后,顾间拉开她:“行了,我去上班了,你回床上睡。”
梁喃哼哼两声,没松手,不舍地蹭了蹭:“你就没有休息日吗?”
顾间没答,索性直接将她抱到床上:“我走了。”
梁喃突然想起什么,揽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今天是乐器比赛哦,你要来,好不好?”
顾间看她,一时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