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难道不该,先去吧从犯抓来吗?”
心巧对着他冷冷的问道。
“重犯?”
这家伙一听,被吓得更加厉害了,重犯他知道啊,一个是他,一个是他的爱妾张陈氏,还有的话,就是那郾城的曹家。
曹家他敢去抓吗?
自己把自己抓了,他不就完了吗?
他既不想,去郾城的曹家送死,更加不愿意,像水先生那样,身上伤啊,血啊、屎尿啊,烂菜叶啊粘满了全身。
看来,唯有牺牲张陈氏了。
他如是的想到,虽然说十分舍不得,张陈氏那尤物,但是,女人在他的眼里,最多也就是一个玩物而已。
他张知县这辈子,要多少女人没有?
“心巧姑娘说的是,来人啊,把张陈氏那贱妇给我抓上来!”
虽然说,心巧这一状,告的就是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但是哪又怎样?
张陈氏可以死,水先生也可以死,但是他姓张的,可以不用死。因为他姓张,姓张的,只有张家才能惩罚他。
而现在,牺牲一个张陈氏,换来一条狗命,是何等的值得?
心巧笑了,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一无是处,心巧打心眼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