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着太阳穴,浑身散发着戾气。
温辛被晾在一边,有些气结,扔了只枕头过去,“你难道不解释一下吗?”
傅斯城头也不抬,语气寒冷,“解释并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温辛再次气结。
傅斯城对她视若无睹,阖着眼一边活动筋骨,一边由上及下将衬衫扣好,从容不迫,慢条斯理。
温辛便是趁着此刻,猛然上前用手里的十字架抵住了傅斯城的脖颈。
温辛脖子上的十字架里藏了一把收缩的小刀,是温辛从小到大用来护身的。
这把刀不大,却足够锋利,刺破喉咙足足有余。
傅斯城这才掀开眼皮,懒洋洋地睨向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温辛苍白的脸上浮现血色,气出来的。
“你这把玩具刀对我可没有威胁。”傅斯城眼里掠过一丝嘲讽。
温辛顿觉空气一凝,傅斯城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腕,稍一用力,温辛的刀就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傅斯城怀里。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温辛根本来不及反应。
接下来,温辛便被傅斯城压在了床上。
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