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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辛出门的时候,傅斯城正在喂鸟,笼子里的金丝雀还是一动不动像块木头,并不吃他喂的肉,傅斯城并不恼,很有闲情逸致地逗它。
温辛看不懂这画风,赶紧换鞋。她怕冷所以穿得极多,四肢舒展不开,刚把脚抬起插进马丁靴内,却因为平衡失调,整个人像个球一样滚在了地上。
可恶。
傅斯城余光扫见,看过来之后,眉头紧锁。
这哪里来的丢人玩意,真想扔出去。
温辛赶紧起来,扶好了帽子和围巾,对傅斯城怒道:“看什么看!”
傅斯城不但看了,还走了过来,眼神的嫌弃不言而喻。
“现在还没有零下,你就将自己裹的像粽子一样,真到了最冷的时候,你是不是得把被子裹在身上出门了?”傅斯城冷着脸讽刺她。
“要你管!”
“当然,我还得管你一辈子。”
去死!
温辛重重带上门,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才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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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到了,傅斯城不用上班,温辛不用上班学。
傅斯城与平常同一时间起床,路过温辛房门的时候,他敲了一下门。
“和我出去跑步。”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