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又替她关上了车门,拎着她的书包从另一边上车。
“你刚才说考什么?”阿树开车后,傅斯城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高数。”
“那不难。”傅斯城手抵着下巴,淡淡地说。
温辛:“……”
傅斯城带温辛吃过午饭,便把她送回了家,而他回公司上班。
温辛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腾。
傅斯城认真地告诉她,他要牢牢看住她,省的她和别人跑了。
说白了就是监/禁呗。
温辛也不在乎,反正她也没有要见的人,她已让许欣代为去看望陆湛。
阿湛啊阿湛,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下午,温辛一个人在家做数学题,结果没一刻钟她就困了。
数学真是世界上最灵的安眠药。
温辛困的趴在桌上就睡着了,她做了个噩梦,梦里陆湛没了两条腿,坐在轮椅上求她离开傅斯城。
温辛在梦里抱着阿湛一直哭,哭到醒来。
“又做噩梦了?”傅斯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也不知站了多久。
温辛突然看到他有些怵,他伸手替她擦汗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