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睡死了,头垂着,唇角留着可疑的银丝。
傅斯城撑着手就这么看着她,又气又好笑。
他知道温辛是为了帮他故意喝多的,酒精过敏是他用来吓唬姓沈的老东西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答应「天池」的项目,毕竟傅氏的继承人在他的酒桌上出了事,他不卖点面子就很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温辛聪明呢,不过就是法子蠢了点,以身犯险大可不必,没有她,他今天照样可以拿下这笔单子。
“辛辛,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
傅斯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接着手指向下,解开了她的扣子。
操,她的里面怎么穿了这么多……
傅斯城的脑海里原本还有半分缱绻,然而里面一件比一件难脱的衣服彻底斩断了他那点绮想。
花了好些功夫,才脱完温辛身上的衣服,傅斯城怕她着凉,立马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温辛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傅斯城那些缱绻想法又彻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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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温辛洗澡完,傅斯城自己也差不多洗了个澡。
他拿浴巾裹着温辛,把她放在床上,摆正了之后盖好被子。
他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衬衫重回浴室,冲了一把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