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阿树问。
温辛抖着手将信纸对折塞进了信封,她在尽可能地调节呼吸,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塞不进去,不小心将信封划开撕一道口子。
傅斯城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转身去拿她手里的信。
温辛本能地向后退,惊呼道:“你别过来!”
简短四个字却破了音,尖锐,刺心。
傅斯城的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板着脸沉声道:“把信给我。”
傅斯城向温辛伸出了手。
“你离我远点。”
温辛红着眼,退无可退,紧靠着车门。
“听话。”傅斯城还在试图靠近她。
温辛用手推开了他的头,咬着牙发抖:“傅斯城,你就是魔鬼。”
一句话,如坠地狱。
傅斯城被打的侧过头,半响没转过来,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冷峻严肃的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了一丝笑,诡异极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是这么不堪。”
原来都是假的。
她说的那些好听的话,一直都是在哄骗他。
他竟然相信了一个小姑娘的话。
“城哥!”
阿树从后视镜瞥到了情况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