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连忙给阿木发了条信息。
【城哥发烧了,你别传照片给他了,不然哥今晚就得气死了!】
【还有,把城哥发烧的消息告诉温辛,让她别再外面野了,赶紧回家,不然两人又得闹翻天。】
唉,为了城哥的婚姻,他真的是操碎了心。
阿树拿着药和水走了进去,傅斯城正靠在座椅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城哥,吃药。”阿树说。
“嗯。”傅斯城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
阿树还想说什么,傅斯城对他招了招手,“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吧,那你一定要记得吃药啊。”
傅斯城蹙了蹙眉,阿树咽了咽口水,立马走了。
幽静的书房里,只剩下了傅斯城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傅斯城捏了捏太阳穴,睁开了眼睛。
他浑身难受,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厕所。
傅斯城站在洗手台前,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镜子里,光洁的胸前赫然绑着一块棉布,白色的布上还映着血。
昨晚,温辛翻身的时候又撞到了他的伤。
想到温辛,傅斯城的脑袋又开始凸凸的疼,他抓着手腕跌坐在了冰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