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她一回头,自己的房门从外打开了,光着脚的傅斯城出现在了门口。
傅斯城见到温辛,胸口立马松了一口气。
“先生,贵干?”温辛没好气地问。
傅斯城走向了她,膝盖撑着床沿,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你想干嘛?”温辛起了防备心,想要挣脱,可傅斯城即使生了病,还是力大无穷。
傅斯城拉过她,抬起了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脖子。
他皱了皱眉头。
“你是觉得没掐死我,很扫兴吗?”温辛阴阳怪气地问道。
她以为傅斯城定要和她冷嘲热讽一番,谁知他竟然转身走了。
温辛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儿,傅斯城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东西。
温辛抱着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傅斯城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眉眼较平日却温顺了许多,身上的戾气也散了。
他手里拿的是红花油,他倒了一点在手上抹开,“把脖子伸过来。”
“我自己来!”温辛拒绝道。
傅斯城眉头微皱,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将冰凉的液体揉到她的脖子上,温辛有点喘不过气,他便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