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过的。”
“侄女你千万别乱想,好好活着才是对逝者的尊敬。”
“……”
温辛怔怔地坐在病床边,依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她刚认识一年的爷爷,就这么消失了。
她唯一感觉到温暖的家人,不在了。
她没有家了。
温辛倏地站了起来。
“温辛,你干什么去?”二婶问她。
温辛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傅斯城,“回家。”
“家里没有人啊……”
那我也要回去。
二叔二婶还要说什么,见到傅斯城没有说话,他们抿住嘴,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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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乌鸦枝头叫,浓雾歇不散。
傅斯城驱车回到了傅家老宅。
傅家老宅高大恢弘,平日看觉得气派庄严,现在看来却有点说不上的孤寂。
“先生,你回来啦。”看门的保安立马打开了大铁门。
傅斯城微微颔首,驱车进入。
他下车后,直奔二楼的房间,温辛的房间。
刚打开房门他就听到了水声,大半夜的洗什么澡?
傅斯城地脑海里突然发现了少女浴缸自杀的场景,眉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