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没听人跟他提过了。
他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怒气,掐着她的脖子吻住了她。
与其说是吻,不是说是啃,温辛抵抗死死咬住他的嘴皮,他便放开她一下,转而去啃她的脖子。
他握着温辛的手,将她的手指掰开,非要与她十指相扣。
“你休想不要我,这辈子我们都要紧紧锁在一起,死亦同穴。”
温辛被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她本就气短一截,如今喘气都困难。
她白皙的脖子上染上了血迹,是傅斯城嘴皮上的血。
她乖了,傅斯城也就放开了她。
他摸着她的脖子,眼皮阖着,浓密的睫毛挡出了他的神情。
他要温辛的身边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看上的东西,必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只能依靠他。
“辛辛,爷爷没了,还有我。”他温柔地说道。
温辛看着眉眼温驯的傅斯城,发出了一声冷笑。
“人都没了,戏也散了吧?”
傅斯城神情一凛,“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不用再装很爱我了,没有人会再看你演戏了,葬礼结束之后,我们离婚吧。
傅斯城:“你就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