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印上了一吻。
刚经历过一场汗如雨下的体力活,傅斯城睡不着,他靠着窗拿起了一个烟,他没有点燃它,因为温辛不喜欢烟味,可是没有点燃的香烟,他不喜欢,干巴巴地看了一眼,他把烟放了回去。
他转过头,摸了摸温辛的头发,不知不觉,都已经长得这么长了。
“别碰我,我要睡觉。”温辛抓住了他的手嫌弃地丢到了一边。
只有她敢这么对他,傅斯城想到这里,愈发觉得有趣,他又去撩拨她,她锲而不舍地把他的手扔走。
温辛气的趴了起来,从喉间发出小兽嘶吼般警告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躺下。
再弄她估计要和他拼命了,傅斯城笑了笑,不再捉弄了。
傅斯城把她翻了回来,一边抱着她,一边看着房间里的摆设。
这里已经被搬空了,可是以往的样子仿佛就在以前。
他记得他的书桌上有个压扁的地球仪,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个探险家。
父亲出事的那天,家里来了好多人来搬东西,连他的地球仪都被看上了,他和那人抢夺,地球仪因此压扁了。
那之后,他的生活就像是那只压扁的地球仪,到处充满了压抑。
父亲死了,留下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