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一下注意到了,“阿湛,你怎么了?”
阿湛摇了摇头,“我休息一下就行。”
“阿湛你是不是脑震荡了啊?”许欣机灵地助攻道。
温辛一听,那还得了,“阿湛,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
温辛收拾好东西,一站起身子,就被握住了手腕。
“干嘛?”温辛没好气地问。
傅斯城抬起头,睫毛轻颤,“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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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结果就是,傅姓男子右手骨折,陆姓男子面部擦伤淤青,其他部位两人没有一点毛病,甚至比常人还要健康。
温辛去找容玉的时候,把两个大男人不仅打架还装病的事当成趣事讲给了容玉听,容玉笑的不行。
日落西山,余晖从窗户照进来,打亮了容玉身后的一排书架。
“他们啊,都是栽在你身上了。”容玉声音清冽,沁人心脾。
闻言,温辛还是禁不住惆怅长叹了一口气。
容玉端起面前的杯子,看向了窗外染红的天空。
“说点好消息,我快要结婚了。”
“什么?”温辛猛地抬起头。
容玉睁着轮廓温和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