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清楚,我怎么救他啊。”
想想这话也有道理,阿树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从阿树的话中,温辛得知傅斯城一直没醒过来,医生试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直到阿树提到她的名字时,傅斯城的手指头才动了一下,可是接下来,无论阿树重复她的名字多少遍,傅斯城都没有反应了。
就算今天温辛不来,阿树也是会去请她来的。
温辛听完心里更是难过愧疚,“我进去看看他。”
“等一下。”
“怎么了?”
“里面现在有人。”
温辛:“谁?”
“城哥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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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赵春秀看着自己插满管子,双眼紧闭的儿子,不知不觉就哽咽了起来。
“儿子,对不起,是妈妈害了你一辈子。”
赵春秀拿出手绢,呜呜地哭了出来。
“妈妈一直在骗你,傅家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自己瞎想的,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坐牢的这几年,赵春秀想明白了很多事。
当初她们母子过的水深火热,她一直怨恨别人,怨傅父,怨老天,从没想过改变什么,这是第一错。
因为怨恨,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