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城一只手骨折,另只手抬不起来,他要联系温辛,都是阿树举着手机,帮他按住说话的。
阿树举的手实在酸了,晃了一下。
傅斯城立马抬起眸子凶道:“抓牢。”
阿树:“…………”
我他妈实惨。
温辛来的时候,阿树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我是鬼吗?他怎么一见到我就跑。”温辛指着自己问床上的人。
傅斯城靠着床仰头看她,闻言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他想上厕所。”
温辛懒得想阿树了,拍了拍手里的保温壶说道:“起来喝汤吧。”
说着,温辛打开了手里的保温壶,一股中草药味扑面而来。王妈听说了两人和好,便为傅斯城炖了汤,温辛下班便先回了一趟老宅取汤。
“原来你来晚了是因为这个啊。”傅斯城看着她手里的汤,眼尾上挑,细细的纹路往上扬,故意拉长了尾调。
温辛脸红了红,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傅斯城嘴边。
傅斯城盯着温辛,喝掉了汤。
温辛又喂了一口,傅斯城很配合地喝下,屋内陡然安静了下来,温辛不说话,傅斯城喝着汤没空说话。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