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的害怕。
“傅斯城,我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行吗?”温辛不觉软下了态度。
傅斯城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咬牙切齿道:“晚了。”
温辛有了不详的预感,两只手拼命地去推傅斯城,却轻而易举被傅斯城拿下。
傅斯城嫌她的爪子麻烦,于是用牙齿咬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方巾,然后咬着一头,将温辛的手一圈圈捆住。
他的手腕上布满了疤痕,明显的刀伤,新的旧的都有,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这才是最真实的他。
“傅斯城你理智一点,放了我,我身后有傅家,你讨不了好果子吃。”温辛越来越怕,傅斯城愿意袒露秘密,那一定是他有笃定的理由。
比如说,杀了她。
面对危险,人总是有本难去反抗。
然,对于野兽来说,猎物越挣扎,它们只会越兴奋。
傅斯城猩红着眼,抵着温辛的额头,一边咬她的唇,一边残忍地宣布道:“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它,就别怪我不珍惜你。”
“你哭啊,为什么现在不哭了,我喜欢看你哭的样子。”
“你的脚最好老实一点,否则你那位小竹马的手可就不保了。”
温辛咬着下唇,血腥味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