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亮堂,温辛和傅斯城同时抬头看了一眼灯,然后各自整齐划一地向两侧转身各自散开。
    傅斯城走出温辛的房间后才突觉肩膀一凉,他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顶级的西装布料上沾的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
    说起来,他竟然被一个哭鼻子的小姑娘给拒绝了。
    头疼。
    傅斯城捏着眉心,一下子沧桑了数岁。
    -
    一晚上外面的大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
    早上,温辛起来的时候,外面的雨气势磅礴,一点停的征兆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她早上有课的。
    傅斯城恢复了冰冷的样子,昨晚停电事故似乎是一场梦,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提。
    温辛吃早饭的时候,会时不时看一眼窗外。
    “吃早饭都不认真,你上课真的听么?”傅斯城正在看报纸,余光总能看见她转头。
    “你管我。”温辛撇嘴。
    “哗——”傅斯城翻了一页报纸,纸张拉扯发出极大的声响。
    温辛瞪了他一眼,倒是老实多了不再东张西望了。
    临近出门的时候,外面的雨势反而更大了,温辛背着书包,站在窗前,唉声叹了好几口气。
    身后有脚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