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人也没多问,转头一言不发就走了,对她很是顺从。
    “您快去吧,”宋尧山只当她是担心自己,揉了一把脸强打精神地催她道,“别让易哥等久了,我没事儿。”
    “你要真出事儿了,我才觉得稀奇,这些年白教你了。”叶翎道,“是真有事儿要跟你说。”
    宋尧山手撑着下颌抬眸看她,叶翎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我跟乔易的事儿吗?”
    宋尧山偏头想了一想:“三老板好像说起过一些。”
    叶翎点了点头:“我也是大学的时候就认识的他,他是我初恋,毕了业我们就住在一起生活,他已经工作了,我还在念书。乔易那人你也看得出来,冷心冷清得厉害,一心扑在事业上,对我也不大上心。我生气时跟他吵架,他都不搭腔,有天实在受不了,我就走了,走了没两年他又追来。那时我也开始筹办事务所,对他爱答不理,反转了位置,也让他体会到了一把恋人被忽视的难受劲儿。”
    叶翎很少讲她的私事儿,宋尧山已有些半醉,神志还算清醒,可脑子不大转了,闻言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只茫然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跟你说,爱情就像博弈,有时就看你能不能狠下心也伤对方一回,因为只有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