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尧山不知她是想起了自己,还是又在想大姐家的小丫头,还是两者皆是,坦然地点头应她:“对。”
八零后九零后出生时,全国正值严格推广“独生子女”政策时期,宋尧山家里那情况,明眼人打眼儿一看就知家里老一辈绝对重男轻女。
“我父亲疼我,我妈起初疼大姐,后来疼三姐,三姐小时候生过水痘,高烧不退并发肺炎,差点儿活不成,那时我们还住在乡下,医疗条件不好。”宋尧山知道了谷陆璃身世内幕,自然对自家的事儿也不瞒着,直白道,“所以我跟三姐玩得好,大姐和二姐玩得好。现在已经好多了,长大了也都懂事了,小时候大姐二姐都与我们不太说话。”
“那为什么,你大姐还会纵容儿子欺负女儿呢?”谷陆璃平素不是个会背后说人坏话的人,但今天心里着实不舒服。
“人心总是偏的,偏心的时候看什么都会不一样,就不觉得那是欺负了。”宋尧山笑了一声说,“有时候想想,独生子女政策也挺好的。”
谷陆璃嗤笑了一声,不反驳也不赞成,神情冷淡地望着前面路况。
雨天夜里,又是周末,出了事故交警来得也比平时慢,道路半天疏通不了,她闷在车里,有些犯困。
“累了?”宋尧山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