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正见那小姑娘也没走,站在原地还在等他答话似得不住瞥他,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啊。”
小姑娘笑了下:“小事啦,不谢。”
“嗯,那,去上班?走。”宋尧山心里仍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长腿一迈率先走出一步,突然一顿,似是犹豫了一瞬后,又退了回来,清咳了一声又拦了身后跟着的那小姑娘,故作云淡风轻地道,“那什么你刚说我带这表娘?”
那小姑娘闻言一脸茫然,当他因一句玩笑话要秋后算账,又觉以他往日为人不大可能,正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
“怎么可能是我带呢?哈哈哈哈,这一看就是女表嘛。”宋尧山一贯从容温雅的五官中透出一股子不易察觉的扭捏与炫耀,语调都逐渐飞扬起来,“肯定是给我媳妇儿买的嘛,她学语言文化的,博士,那什么你还记得不?婚礼你有来的嘛,就阿璃。她就爱这些古物件儿,昨天陪她看了一整天的《国家宝藏》,哎,可折腾死我了。”
小姑娘:“?!!”
宋尧山话音既落,一头毛躁就被他自个儿顺了下去,浑身轻松,他忍不住抖了下肩,转身平心静气得进了事务所的门,走路走出了一股子大写加粗的嘚瑟感。
小姑娘被迫让上司狠狠塞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