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吧,年纪大了,缘分反倒来了。缘分这东西很难说。”
“你不知道,她那人看似绵绵软软的,在对她前夫的执念上,却是爆发出了与她性格完全不同的执拗与强势,真的是魔障级别的。”谷陆璃又说,“现在突然告诉我,她完全不再执着、一点儿不留恋地奔向新生活了,我总觉得这是玄幻故事。”
“也许比起来她前夫,阿姨更心疼你这个女儿呢?学姐,你手让一下,小心烫。”宋尧山带着棉手套捧着汤盅出来,“前天晚上离得远光又暗,我眼睛不好,带了眼镜后的矫正视力也不过1.0,也着实看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父亲。”
谷陆璃闻言眉头一动,敏锐道:“你又知道谷先生长什么样了?”
宋尧山说漏了嘴倒也坦然,在她对面笑了一下。
医院闹一场,婚礼闹一场,以宋尧山那机灵劲儿,他要再弄不明白“谷先生”是哪个“谷先生”,可就是强行降智崩人设了,毕竟她爹也的确能算得上是小有名气。
谷陆璃毫无意外地撇了下唇,倏然眼神一动,忆起什么来似的:“不是,等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在医院的时候?”
“对,你跟阿姨说话的时候提了两位谷先生的名字。”宋尧山正低头揭了汤盅的盖,拿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