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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尧山第二天下午打了电话回来说要继续加班,第三天便换了说辞,先问了谷陆璃身体情况后,才说要出差,大致得有一周。
陆女士接过电话,转头就瞪谷陆璃,谷陆璃只当看不见,心里默默算了下时间,等他再回来,手臂上的伤估摸也就长好了,他那人,果然善于安排,什么都算得仔细。
又过了一周,夜里十点,谷陆璃已经洗漱过,准备躺上床,手机突然振了起来,来电显示不停闪动“宋尧山”那三个字,她忽然莫名有些紧张,静静吁出口气,才坐在床头一手揉着湿发,一手接通电话。
她适才按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喧嚣便将她那一声“喂”淹没了个干干净净。
“喂!喂喂?谷陆璃嘛?!”
谷陆璃皱着眉将手机音量调小,沉声道:“我是。”
“我是宋尧山大学同班同学,我们现在在聚会。”电话那头的男声很是陌生,纵使隐在重重起哄声中,那人嗓音中还是带了明显戏谑的笑意,“宋尧山喝多了,一直喊着让你来接他!”
谷陆璃闻言沉默,她将耳机贴近颊侧,仔细辨认,嘈杂的背景中,似乎的确有宋尧山的声音被夹裹在其中。
“阿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