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最终还是回答:“当年,爸爸将我赶出宫家后,把这个也给我了。当时我以为这是我们父女唯一有牵扯的东西,没想到它却是找到我亲生父亲的关键。后来,我一直放在靳云深那里……我去见他……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抬眼看向了陆言清的眼睛,眼里透着一分担忧,似乎很怕他误会自己和靳云深的关系。
陆言清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白天被辰辰的话影响,导致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却又矜持地不肯打电话给宫以沫。
傍晚下班后她还没到家,他心中的焦虑感逐渐加深。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失控情绪。
有点不太像他自己了。
可转念想想,她见“别的男人”确实有不得不去的理由,那种醋意被稀释了许多。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低叹道:“以后,回来早点。。”
说罢,他松开了对宫以沫的掣肘,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深笑。随即,他愉悦地往楼上书房走去。
宫以沫麋鹿般的眸子充满了茫然,他这是怎么了?
辰辰做好功课下楼,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迈着小短腿从楼上下来,满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看来粑粑还是修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