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奶声奶气地开口,将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发挥得淋漓尽致。
    宫以沫心头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有发现他没有发烧,更没有生病的迹象。
    “爷爷,我要麻麻陪我。”辰辰软糯地开口,大大的眼睛里有水汽弥漫,“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爷爷平时最疼辰辰了,一定不会忍心拒绝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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