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以沫闻言微微眯了眯眼，她神色微沉道：“是啊，不然还能从哪里得到货源。”
林艳干咳一声，似乎也觉得自己表现得过于激动了，她随意夸奖了宫以沫两句后就让她出去了，等人一走，她立刻联系了供应商，对方却明确地说道：“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切断了货源，告诉她实在没办法，她不可能从我们这里拿到的啊！”
林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讥笑，她语气淡淡道：“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林艳眼底划过一丝阴险歹毒的神色。
好一个宫以沫，居然故意骗她，看来这个货源的来历是不清不楚了。
宫以沫在门口站定片刻，听清楚林艳跟人谈话的内容后，她眼底一闪而过一丝冰冷寒意。
*
下午的时候，林艳去陆言清办公室将设计报告提交给陆言清，她先是夸赞了一下宫以沫的设计水平，再表示合作方很满意，最后才将话题引到了货源上。
她眼神微凝，犹豫片刻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交代道：“货源方面我问了供货商，因为恰巧断货，他们那边根本提供不上，就是不知道宫首席是从哪里获得的货源，陆总，我有些担心宫首席她会不会……”
她这话意有所指，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