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的感觉。
他们就知道,宫以沫能够好脾气地忍到现在,一定是在憋着大招。
见识过她本事的人,没有一个敢小觑她。
设计团队的其他人都被她这举动给震慑,何佳欣却在缓过气来后顿时气急败坏地大吼,“宫以沫,你发什么疯!你敢用酒水泼我!”
“我就是要泼醒你,省得你没脑子地在背后耍手段陷害我。”宫以沫语气冰冷。
何佳欣心头咯噔了一下,却还在那佯装镇定地说道:“你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宫以沫的目光中布满了阴森寒意,“这次海外的这笔订单,陆总监让你全力配合我完成任务,你却连对方最重要的忌讳都没有告诉我,摆明了是要我完不成这笔项目,甚至想要拉我下位,你的心思如此歹毒,真以为没人看得出来吗?”
这话落下,设计部的同事眼底都划过一抹愕然,望着何佳欣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慨和鄙夷,大抵是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恶毒,摆明了是要陷害他们设计部。
何佳欣被这样的眼神刺激得恼羞成怒道:“你休想污蔑我,我一开始就把对方的忌讳跟你讲得一清二楚,是你自己忘了,现在还想将责任全部推卸给我,就因为我是初来乍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