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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以沫跟着陆言清从娱乐会所出来的时候,心脏还在噗通噗通地狂跳。
直到车子一路疾驰出去,她的呼吸才缓缓归于平静,目光下意识地转向陆言清。
对方开车时淡漠又安静,车外的路灯与霓虹透过车窗映进来,他疏朗的眉目隐蔽在斑斓的夜色之中。
片刻后,宫以沫才哑声开口:“你今天带我来这里,是早就知道江泽深也会来吗?”
“这是次要。”陆言清语气清冷。
“嗯?”宫以沫有些不明所以。
陆言清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姿态却矜傲无比道:“主要是台球室的约定。”
宫以沫面上一热,有些恼怒地锤了他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正经点。他是不是早就在背后有所行动,你有什么准备吗?”
“放心,我敢带你来,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打算。”陆言清的语气永远是那么镇定,仿佛任何事都在掌握之中。
他知道江泽深的举动,并且已经在背后布局,一旦到了关键时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但是他一定能保证让宫以沫全身而退。
宫以沫自然听出了他语气中对自己的霸道维护,心尖一丝暖流划过。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搭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