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不是硫酸?”
    陆言清大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湿润的唇瓣,一脸正色道:“我从来没说是硫酸。”
    宫以沫嘴角一抽,倏地拍开他的手,往陆言清的背后看去。
    只见那件黑色大衣上占着一大片水渍,除此以外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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