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好吗?”
    一群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会客室内,员工们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眼神中都难掩紧张的情绪。
    宫以沫一进来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既没有开口主动询问,也没有看他们一眼,仿佛她过来只是走个过场,他们的存在对她而言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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