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泽深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才不紧不慢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跟他有什么仇恨吗?”
    “你……愿意告诉我?”宫以沫轻声试探。
    “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件事。”江泽深的目光晦暗不明,“前几天跟他斗了一场,他手段狡诈,设下陷阱害我,这就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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