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步摇亦不知看向何处。
楚歌忽然转头看向步摇,道:“承蒙姑娘搭救,我好像还没有说过谢谢。”
步摇一怔,然后微微移开视线,淡淡道:“我救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在意。”
楚歌道,“姑娘救我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楚某却不能受之坦然,救命之无以为报,”说着,楚歌从怀里取出来一块玉牌,交给步摇:“这是块玉牌姑娘收好,若将来有需要可以拿着它来信阳王府找我,有人见了,自会带你来见我。”
步摇看了玉牌一眼,白色的玉牌不过巴掌大小,步摇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她有些心动,但到底只是摇了摇头,道,“既然公子都已经打算离开了,又留着这物什做什么,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本就是这世间飘摇无居的一粒尘埃,将来飘向何处你我都不能确定,留着这东西平白徒添烦恼。”
楚歌不解:“为何是烦恼?”
他以为留一个东西,总有用到的时候。
步摇微微一笑,明明是笑着,可是眼睛里却仿佛染着哀伤,她将视线越过楚歌投向了他身后的那一树早就凋零的桃树。
“公子既然隐瞒身份必然是有不得已之处,留着这贴身之物若有人发现,我倒是说还是不说,可要说又该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