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道,“唉,你看这孩子,每次回来说话能噎死人,就不会服软啊,我和他爸挣这么多钱干吗用,还不是都要留给他,但凡他说个软话,我也不至于这么生他气。”
在霍家带了这么多,陆妈早看的明白,闻言笑道,“您啊,其实不知道,殊殊他有时候真像您。”
霍母一冷愣,坐沙发上扭头看向陆妈,道,“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陆姐?”
陆妈知道霍母不会承认,但还是笑着说道,“你们母子两脾气太像了。”
霍母愣了愣,见陆妈转身又回了除非,忙在她背后叫道,“唉唉唉,你说这臭小子脾气遗传我?不是吧,我挺好的挺温柔的呀,哪像了?”
陆妈,“……”
晚上的时候霍父终于忙完工作回了霍家,梳洗完毕,夫妻两躺在床上,霍母将琢磨了一下午的事情全都倒给了霍父,最后问他,“唉,老霍,你说能让殊殊看上的该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呀?”
他儿子脾气那么臭,那个女孩受得了?
真不是霍母担心,而是以前小时候总有小姑娘想和小晏殊一块玩,但长着一张天使脸的霍晏殊却总是把人折腾哭了。
霍父一脸严肃,闻言,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看财经书的金丝眼镜,建议道,“那我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