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跟她的唇分开,但是他稍微离开一点点她就又受不了主动凑上去再次跟他缠绵在一起。
难舍难分。
这样重复了大概两三次,陆景言的眼神都变深了,他嗓音微沉发笑。“不能再继续了,乖。”
“你再这样我们今天走不成了。”,他火热的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手指都带有暧昧,嗓音充满压抑的暗示。
方缘就低着头,脸埋在他怀里笑。
然后因为她这个点火的吻,两个人站在卧室里冷静了几分钟才能出门。
两人坐了一夜飞机,终于在第二天上午七点多到目的地,吃完早餐就去酒店放行李顺便休息一下。
去酒店的路上遇到了卖花的小姑娘,大约七八岁的样子,金发碧眼脸颊红扑扑的很可爱。
她用英文说了句,先生给您美丽的女朋友买束花吧。
陆景言还牵着方缘的手,闻言扭头去看她,然后用标准的英文对小姑娘说了句,“她是我太太。”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眼都是温柔,连语气都变得轻柔无比,脸上始终带着宠溺的笑意。
小姑娘恍然大悟,嘴很甜的各种夸方缘长的漂亮,说他们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陆景言一高兴买下了她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