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备心重,那他就慢慢来,一点点地了解下去,直到排除她是小里的可能为止。
    「IN」大门紧闭,周以寻带着他从后门拐进去。池芮已经在了,和几个waiter在擦着酒杯聊着天,看到周以寻,她从椅子上蹦下来,欢欢喜喜地跑过来:“老板!”
    周以寻并不是每天来,池芮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她,每次看到她眼睛都会发光。她是孤儿院出来的,周以寻把她当妹妹,她就把周以寻当姐姐。要不是周以寻,池芮读不了书,也赚不了钱,她这辈子都是周以寻的,不管周以寻要不要。
    周以寻轻轻颔首,问了几个事,就让她把报表拿来看看。
    “点个喝的?”周以寻问傅安铎。怎么也是顾客,该服务还是得服务的。
    “你会调吗?”
    真不按常理出牌。
    周以寻提了两款酒:“我只会这两个。”
    都是基础款。
    “哪个贵来哪个。”他说。
    “……”
    周以寻默默进了吧台去做给他,他就跟她隔着一个吧台继续说话。
    挺能侃的,侃天侃地,侃着侃着,又冒出一句:“能不能加个你微信?这样下次你提前来的时候我也跟进来。”
    傅安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