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裹住我裸露的肩膀。
“江京峋,她因为你,想毁了我一辈子。
“我忘不掉那一天,也忘不了这件事。当时我手里拿着画笔,后来……我就再也拿不起画笔了。
听到了吗,江京峋……
你差点毁了我,裴淮阳却救我于绝望的绝境。
这是周以寻第一次和他提起裴淮阳,却可以硬生生地把他的心扯下一块。江京峋难以想象那一天是什么样子的。
周以寻陷入回忆的荆棘,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如果裴淮阳在,他可以看得出她这是病发。
她有病,她有病的……
她不是什么圣人,她只是一个在绝境中挣扎的普通人,可是他们对她的要求太高了,对她的期望也太高了。
江京峋把她抱在怀里,很用力,用力到手的青筋突起,他想安抚下她的颤抖,可是并没有什么用,她浑身颤抖得厉害。
她不明白,明明傅书宁当年也就二十岁的模样,为什么可以有那样狠毒的手段和心思。——可能这辈子她都无法明白吧。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哑,这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使这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他做的事情,但他第一次直面她所受到的创伤,直击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