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地问:“你这个结论怎么得出来的?”
    她现在明明很清醒。
    “这杯下去, 很快就醉。”他很了解她的酒量, 没办法, 实在是“领教”多回了。
    傅安里不承认自己有那么差劲,她拿起来还想喝, 江京峋也不拦了,只说:“待会我送你回去。”
    “回哪里?”
    他没了声音, 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问。
    傅安里默默地放下了酒杯。
    江京峋:“……”
    他轻轻哼哧了声,也拿起一杯品尝。
    “裴先生最近在忙什么?”他随口问。
    裴淮阳不觉得江京峋不知道。他应付了下,并不想多提。
    可江京峋压根没打算放过他,和他聊起了他在进行中的项目。
    裴淮阳来到沂城并非无所事事,相反,他的谋划多着呢。
    短短几日, 公司分部都已经设立,人员全是他的心腹,说他不想做什么,谁信?
    江京峋意有所指道:“有些时候步子太快,容易摔。裴先生可得走稳了才好。”
    裴淮阳看着手里的酒杯, 没什么动作, 声音淡淡:“不劳操心。”
    傅安里知道他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和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