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珊妮连连摇头，一脸无语。
季染染拿着文件夹拍拍桌面，“要哭回家哭去，你以为你是三岁小朋友吗？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公司！不是你家！”
肖舒芸抿着嘴角，憋着眼泪。第一次觉得季染染这么可怕。
季染染烦躁着呢，手机又响起来，是温纯打来的。“喂，纯纯，什么事？”
肖舒芸一听就知道是温纯，立马竖起了耳朵。
季染染扫了她一眼，跑出去接电话了。“行了，那中午一个吃饭。”
等她进来，肖舒芸已经在补妆了。
“珊妮呢？”
“她去洗手间了。”肖舒芸咽了咽喉咙，“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季染染看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我都知道了，温纯和淮抒哥在一起了。”
“喔。”季染染看着工作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季染染，你好朋友和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你还能和温纯做朋友？你真虚伪！”
“那怎么样？我要像你一样哭闹？要和温纯断绝关系，还是辞职不干？我疯了吗？再说了，我是欣赏纪淮抒，喜欢优秀的人以此来激励自己变得更好，错了？你的喜欢可真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