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面,冷青枫依旧不见人影。还是学生会主席呢,小雨不由翘了嘴,这么不守时的。无奈,只好一边做作业一边等。“清式垂花门”的水彩渲染再过一周就要交了。墙上高高地挂着往届学生的范图,要画到那样的程度,还不晓得要多少时间呢,想着,小雨打开蒙在图板上的拷贝纸……
    垂花门的色彩关系已经大体出来了,只是当初裱纸的时候裱得不够好,留了气泡在里面,如今水分一多,图面就高高地鼓起来,让小雨觉得很懊恼。
    韩嘉的绘图桌离小雨不远,小雨瞥眼间看见韩嘉正勾了头画图。他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使退晕均匀、并且不会产生水迹吧?明知无论他多么生气,他一定还愿意帮她———只要她开口,可是,怎么可能?让她先开口和他说话?
    这会子,专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他们谁也不理谁,各自低头忙各自手里的事。教室里忽然静得出奇,只偶尔听见一辆车从远处的马路上开过,车前灯的光束照射进来,在
    天花板上偶尔一晃而过……
    一瞬间,小雨觉得很难过。韩嘉去水池边洗笔或者换水,一次又一次地从她的桌边走过,可是他很冷漠,一眼也不看她,好像她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似的。可是,以前呢?以前,他每次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