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话,给宁大小姐梳妆,是老奴的荣幸。”喜嬷嬷也不含糊,放下东西,净了手,就开始给她打扮。
不过,她这才知道,刚才冯婆子口中的绞面是什么意思。
喜嬷嬷双手拿着线,嘴里还咬着一截,双手开始不断的动,绳子在她脸上绞来绞去,宁浅予疼的龇牙咧嘴,她都怀疑,会不会直接绞出血来。
片刻后,才听到喜嬷嬷道:“好了。”
宁浅予这才睁开眼睛,铜镜里的自己,和先前没什么区别。
倒是冯婆子,夸道:“哎呀,到底是宫里头出来的老人,大小姐的脸,简直像是新剥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白皙呢。”
紧接着,就是更多的东西,香膏香粉,眉黛花黄,胭脂水粉,最后头上猛然一沉,喜冠也戴好了。
在宁浅予觉得腰都坐的微疼的时候,才听到喜嬷嬷高兴的道:“好啦。”
随即,冯婆子将铜镜拿近了些,宁浅予看着雕花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一怔。
眉山远黛,剪水秋瞳,长长的睫毛覆下,宛若两把精致小巧的扇子,衬的眼中波光潋滟,盈盈如水,面色如玉,两颊边,有若隐若现的胭脂红色,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如初开的花瓣般娇嫩无双。
朱唇上扬,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