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将世子往宁浅予怀里一塞,道:“奴才还是去外边候着吧。”
宁浅予没有再说什么,世子的情况不好,她没工夫浪费在口舌之争上。
但是,奶娘出去还没半炷香时间,房门就被大力推开了。
北平王眼角眉梢都是怒意,出口更是雷霆之怒:“宁浅予,本王的儿子,究竟是怎么了!”
宁浅予抬头,瞥了眼跟在北平王后边的奶娘,眼睛眯了眯,道:“王爷,世子吃完药,现在是反应期,过一会就没事了。”
“哪会没事。”奶娘害怕北平王责怪她大惊小怪,赶紧道:“世子烧得滚烫,又拉肚子,已经连奶都吃不进去了。”
北平王长脚一迈,已经跨到宁浅予跟前,伸手捞过世子,顿时大惊:“都这样烫了,你还敢说没事!”
“这是正常的反应,世子太小,药性太烈。”宁浅予试探着,想将世子抱回来:“我已经吩咐在做退烧的药了。”
“哼,你分明就是庸医!”北平王眸子里,除了愤怒,生气,还有质疑:“一个深宅的女子,哪里会什么医术,从前也是名不见经传,这会子,竟敢来我北平王府坑蒙拐骗。”
“来人,将宁浅予打入大牢,世子若是死了,就要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