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多出来的金银,是哪里来的?”
“什么,什么金银,我不知道闲王妃在说什么。”奶娘被众人的目光看着,心里发虚,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北平王,府中出了这样的蛇蝎叛徒,难道不用追究?”宁浅予再度从奶娘怀里,抱过世子:“刚开始,我只是猜测罢了,现在,完全可以笃定了。”
北平王危险的目光,在宁浅予和奶娘身上,来回交替,半晌,才对着侍卫道:“去查奶娘。”
随即,话锋一转,剑头微动:“世子死了,你也有责任,别想着我会宽宥你。”
“世子没死。”宁浅予望着世子耳尖的红紫,道:“但是王爷再纠缠下去,世子肯定活不了。”
“什么?”北平王一愣。
宁浅予没有理会他,绕过长剑,朝呆坐的唐兴道:“银针可带着了?”
唐兴这才回神,连连点头,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针包。
自打知道德敏堂那日,神秘的姑娘用过银针,他走哪都带着银子,在自己研究,没想到,今日又能派上用场,还是那个姑娘。
宁浅予没有客气,拿起银子,在烛火上轻轻漂了一下,待微凉之后,往世子的耳尖扎过去。
不消片刻,取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