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信,元宵还道:“孙家少爷还曾跟奴婢说,王妃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台,叫奴婢跟着他,比跟着王妃墙了不知道多少倍。”
“因为这句话,奴婢才铤而走险,和他……和他睡在一起。“元宵说着,头已经低下去。
“元宵,你在胡说些什么?”宁浅予听的云里雾里,元宵不是会撒谎的人,说的这些,难道是为了救她。
元宵回过身,小脸上布满泪痕,眼睛更是红的像是兔子一般:“王妃,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给您造成这么大误会,祸是奴婢闯出来的,奴婢不敢奢求王妃原谅。”
“不是……”宁浅予喃喃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要那样说。”
“奴婢就是那样的人。”元宵说着,将衣袖高高的挽起,露出雪白的藕臂:“北云国女子,皆是有守宫砂的,奴婢的守宫砂,正是因为孙权贵没了。”
宁浅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手臂上也有,可她不能露出来,若是被人知道成婚后,守宫砂依旧在,岂不是叫外界的人,更加将司徒森成了太监,不行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宁以月却吃吃的笑出声来:“好一出主仆情深的戏码,只是,元宵你就算愿意为宁浅予背锅,也得想想,那肚兜可会有假?”
“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