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能在皮下生活的虫子,症状比这厉害多了。”宁浅予否定了他的猜测,转头朝江河接着道:“宁相这几日,是不是出了虫爬感,还会觉得精神倦怠,浑身湿漉漉,宛若从水里刚被捞起来?”
“对对对。”江河激动的道:“这症状,是感染风寒的那几日就有的,不过不严重,而且,昨儿下午,父亲说起过,最近排泄的时候,颇为费劲。”
宁浅予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父亲是怎么了?”江河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次风寒,相爷是不是饮酒了?”宁浅予道。
“是,是,和几个大人在外边,喝多了些,便倒在阁楼露台边睡了几个时辰,更深露重,就染上了风寒。”江河越发觉得宁浅予料事如神,连声道。
“几乎可以确定了,江相的身子,并不是什么虫症,而是因为那次风寒,湿邪入体未除去罢了。”宁浅予缓缓道。
“可是……”江河还是又疑虑:“父亲皮下,的确有虫爬过的痕迹,白白的,小小的一道一道。
宁浅予一笑,露出一对深深的酒窝:“既然江将军说起,我们再次把脉就好。”
江淮此刻,也稍微安静了一些,仰面躺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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