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予拖长了尾音:“有人心术不正,将祖宗积的德都耗尽了,所以宁家怪事不断。”
宁泽有些心虚,原本神气的样子,变得不自然起来,他还没说话,门口已经传来吵杂的声音。
宁长远眼睛一亮,已经起身。
孙倩如和宁泽也站起来,满怀激动的望着门口。
来了,来了,是报喜的人!
只有宁浅予,依旧坐着,悠闲的喝着茶。
她本来就是这样子,宁家的人也没有怀疑。
这时候,大门被打开,福伯走在最前面,慌张道:“相爷,相爷。”
“不就是来报捷,福伯你是宁府管家,还这么不持重。”宁泽脸上绽开笑意,假意怪罪:“叫人以为我们宁府这般小家子气。”
福伯年迈,走得急了,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否认道:“不,不是。”
话音刚落,后边已经涌进来一大批人。
为首的,是江淮二子江湖,江湖乃是一等侍卫统领。
宁长远露出些狐疑之色:“按照道理讲,今日科考放榜,要是传喜报,也不该你来。”
“相爷。”江湖不卑不亢的行礼:“的确,我来不是为放榜报捷的事情。”
宁泽已经嚷嚷开了:“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