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是有事要说吧。”
    “王妃心明镜似的,什么也瞒不过。”秦依依放下茶碗,道:“你去仙鹤庄看望老太君这几日,相府可是一点也不太平啊。”
    “怎么了?”宁浅予狐疑道:“大夫人伤了脸,神气不起来,宁以月和宁泽要忙着,在父亲跟前做戏,就一个道士一个和尚罢了,二夫人何故忧心忡忡。”
    “不是。”秦依依四处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孙家娘舅和老夫人要来宁府。”
    “孙景军?”宁浅予冷笑道:“前一阵子灰溜溜的悄然离开,留下孙权贵闹出这么大事,这回回来,又是何事?”
    “明里是为着孙倩如的伤,据说孙老夫人听闻她伤了脸大怒,非要上宁家讨个公道。”秦依依担忧道:“也就是冲着你来的。”
    “哼,孙倩如乃是自己落水,与我何干,孙家还真当自己是盘菜,我是贤王妃,他们商家,暂且还不能将我如何。”宁浅予不屑道。
    “今非昔比啊,听闻孙家娘舅现在生意越做越大,隐隐有将王家压下,接手皇商的意思。”秦依依语重心长道;“我私下猜想,他们此番前来,可能是暗里想借着宁家的势,将王家彻底压下去。”
    娘家是开客栈的,生意不大,但却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