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无所谓的态度,才真真是叫宁长远疑心,望着宁以月越来越白的脸色,宁长远只能咬牙道:“好,不过,要是折腾一番,以月醒不过来,老夫,还是想请王妃给个交代!”
“右相放心吧,要是二小姐醒不过来,本王愿意帮王妃承担后果。”宁浅予的头顶,多出来一把伞,随即,一个靛蓝色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司徒森的大手,高高举着一把黑色的伞,撑在宁浅予面前。
虽然背地里,都是议论他大势已去,但在身前,该给的尊敬还是要有的,他毕竟是皇子。
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宛若寒冬腊月的飞雪,一寸寸落在身上般,冷入骨髓。
宁长远不敢说话,只能道:“是。”
周围的人,其实都在心里纳闷。
一方面,宁浅予和宁长远明明是父女,但是这称呼未免也太疏离了些。
一个称呼女儿为王妃,一个称呼父亲为右相,就算是顾忌着君臣礼仪,但话里话外的疏离与火药味,是掩盖不住的。
另一方面,传言都传得烂大街,都不想再听了,司徒森和宁浅予,是皇上赐婚,哪怕今日携手出现,也不过是为了止住流言,让最近身子不好的皇上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