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不眨,死死盯着宁浅予,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逸总觉得,刚才不是错觉。
宁浅予看他和宁以月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恨意,那种恨,和寻常的嫉妒,爱而不得,亦或者是不满,完全不同。
那种恨,就像是他们之间,有切肤入骨的血海深仇,亦或者是食肉寝皮,焚骨扬灰的不世之仇!
司徒逸突然打了个冷噤,再看向宁浅予,她已经泰然自若,动手接过婢女手中的包,开始施针。
宁浅予是医术高超的大夫,知道什么地方最痛,什么位置更为脆弱。
针针下去避开要害,但是痛入骨髓。
更重要的是,她手法极快,在人还没看清的时候,针已然落下。
宁以月连提前醒来的机会都没有,当剧痛席卷全身的时候,宁以月才惨叫一声,赶紧张开双眼。
“我……”宁以月虚弱的张口,随即痛苦的嘤咛:“好痛。”
司徒逸赶紧蹲下身子,道:“二小姐,你暂且忍耐,将气血归元,就好了。”
“不要,王妃,王妃分明就是想对我不利!”宁以月的眼神,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红彤彤的往后瑟缩。
司徒逸看了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