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贤王府才是她的家。”宁泽最近像是遇到什么喜事,看上去精神满面不说,又开始有余力,怼起宁浅予来了。
这时间,他应该伤心才对,孙景军才刚被处斩,孙家没了龙头,正是乱的时候。
宁浅予面色不改,甚至带着讥诮的笑意:“孙家娘舅对你不薄,我还以为这回,你就算是不披麻戴孝,也要关在屋子里哭,没成想到底是白眼狼,还能笑出来。“
“你这偏帮外人的毒妇懂什么!”宁泽下巴微抬,显然是不将宁浅予放在眼中:“我们宁府行事,你是王妃也不好干预。”
“宁泽这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啊,挨打的青紫好了些,又不知道规矩二字怎么写了,怎么,以为茯苓不在,就没人了不成,立春!”宁浅予凉凉的看向宁泽。
看那架势,又要掌嘴,宁泽后脊梁都爬上一层汗来,眼下不敢反抗,只能狼狈的往宁长远身后缩了缩,眼神阴鸷的盯着她,似要将她撕碎一般。
宁长远才刚求宁浅予出谋划策,又不好过河拆桥,只能冷冷道:“老太君马上就要到,贤王妃一向孝敬,怎么这会还有心思在这为难宁泽。”
原来是老太君快到了。
宁浅予不想让老太君大病初愈,刚回来,就见到府中一片污浊,倒